你不必担心,在邵州,我只需要做好一件事便够了。”
顾香生回以疑惑的眼神:“嗯?”
夏侯渝:“自然是扮好一个久贫乍富,只知游荡享乐的纨绔子弟。”
他似乎怕顾香生不明白,又解释道:“我在齐国兄弟众多,大兄不唯独忌惮我一个,但我近来办成了两件差事,得陛下亲口赞赏,他这次与我出来,心中定然不快,所以我还须低调些好。”
顾香生问:“你大兄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夏侯渝:“勇猛无双。”
顾香生:“行事缜密否?”
夏侯渝摇头:“勇猛有余,缜密不足,略显莽撞。”
顾香生眼珠一转:“你若是在邵州什么也不做,也不太能取信于人,想让你大兄觉得你游手好闲,不足为虑,我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夏侯渝笑道:“还请香生姐姐指教。”
这声香生姐姐叫得甜腻,令顾香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方才道:“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,一个提着油纸包,一个提着花篮,在邵州城穿街走巷,夏侯渝跟在后头七弯八绕,半天才来到顾香生所指的目的地。
财源赌坊。
夏侯渝:“……”
顾香生说了声“走罢”,便当先走进去,夏侯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