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渝道:“大兄客气了,出门在外,兄弟本就应该相帮,何来人情之说?大兄勇猛无双,武艺过人,弟弟一直佩服得很,只恨没有机会讨教。”
夏侯淳见他如此上道,又搔中了自己平生最为得意的痒处,飘飘然之余,看夏侯渝也觉得顺眼了不少。
“这有何难?正好这段时间我有些空闲,你每日早晨便来找我罢,我教你一些诀窍,回头你再自己苦练,只要勤学不辍,定能小有所成。”夏侯淳上下打量他:“不过武艺一道,虽然后天要苦练,天赋也必不可少,你天赋是差了些,不过勤能补拙,努力也会有所收获。”
夏侯渝恭恭敬敬:“多谢大兄教诲,弟弟铭记于心!”
夏侯淳心事重重,扯了几句闲篇,便又忍不住绕到自己关心的事情上头去:“你这些天全在外头,与我有关的事,又该如何与陛下回报?”
夏侯渝道:“我且先问大兄,南平之事,你心里可有个章程?”
夏侯淳扬眉:“什么章程?”
夏侯渝:“南平天子向我朝求援,陛下命你前来,却令三万精兵屯于边境,迟迟不发,你在京城这么多年,想必也有些看法,依大兄看,这仗是该打,还是不该打?”
夏侯淳:“自然该打,南平如今无异于肥肉一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