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承认,你做的这些事情,寻常女子做不出来,外敌入侵,你依旧坚守此地,同样也是寻常女子做不出来的,你我观点虽有异,我对你的品行,却是佩服得很,还请受我一礼。”
说罢他起身,朝顾香生拱手长揖。
顾香生也忙起身微微一避,叹道:“过往争执,不过是学问上的争执,与品行无关,譬如诸葛孔明与周公瑾,虽分属不同阵营,立场有异,却无碍于他们对彼此的认同。袁公实在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。”
袁臻微微颔首,又转向徐澈:“我只恨朝廷无能,令百姓受苦,似夏侯淳这等暴虐之人,就算是降了,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,与其如此,倒不如奋起反抗,挣出个生天来,使君既然已经决意抵抗到底,我身为南平人,自然也要誓死追随!”
当初在邵州修史的文人有不少,许多听说要打仗之后,陆续都走了,就算不肯走的,也会被徐澈派人劝走送走,唯独袁臻、郑敦谨几个人,因为本身就是南平人,所以执意不肯走,还坚持要留下来。
而他说的也没有错,除了易州和涣州那样死扛到底最后被屠城的之外,就算是源州那种直接投降的地方,据说夏侯淳大军入城之后,同样也是放纵部下奸、淫掳掠,顶多是少杀几个人罢了,百姓遭的殃,未必就比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