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早有自立之心,若能拿下邵州,则南平不足为患,我自然要斩草除根!”
夏侯沪:“可我听说,邵州有意归顺,是大兄不让,非要按着打,这才令他们不能不奋起反抗的?”
夏侯淳阴恻恻道: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
他这副脸色,或许可以止止小儿夜啼,但对兄弟们却完全无效,不说夏侯沪面色如故,就连旁边一直没吱声的夏侯渝,也好整以暇,从头到尾不置一词,单看着老六跟老大交涉,面上带着微微的笑容,仿佛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。
夏侯沪:“我听谁说的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到底有没有这回事。”
“没有!”夏侯淳断然否认,“邵州抵死不降,顽抗到底,我自然要给他们一点颜色!”
夏侯沪慢腾腾地从怀中摸出一封文书:“那这又是何物?”
夏侯淳没好气地拿过来一看,脸色却立时变了。
这是上次他第一回跟邵州交锋,战败之后,邵州那边送来的求和文书内容。
当时那封文书被他撕成碎片,现在为何却好端端出现在自己手里?
不,不对,字迹肯定不一样,这份是后来誊抄的?
夏侯淳还记得,当时看过文书的就他和宋帆两个人,文书撕成碎片之后,会有小兵进来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