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细读再三,手不释卷,尤其是‘人间草木,天涯咫尺’一句,更如点睛之笔,令人惊艳。不知徐郎君近来可有新作?”夏侯沪摇着扇子笑道,颇有点自命风流的意味,却并不令人讨厌。
虽说是会盟,可若一上来便直奔正题,那也显得太过急切了,正巧夏侯沪与徐澈都是喜好诗文之人,这话题倒还投机。
只听得徐澈摇摇头,自失一笑:“不敢当殿下谬赞,那都是早年的戏作了,这几年忙着打理邵州,再无写诗的心情,自然也就写不出什么好东西。”
夏侯沪:“没有诗词,却有史书,这也是流芳百世的好事,邵州归顺之后,陛下有意让修史一事迁至齐都进行,连并藏书楼,也一同迁去,齐都人才荟萃,更有齐国皇宫藏书,修起史来更是事半功倍,徐郎君以为如何?”
徐澈笑道:“若是邵州民政相关,我尚可作主,这修史与藏书楼的事情,却须问顾长史才行。”
自打邵州欲以一地之力修史起,这个地方就开始为世人所知。起初当然不会是什么好名声,不少人嘲笑邵州不自量力,想出名想疯了,纵然徐澈在文人中还有些名声,可他的名声也不足以担当起修史这样的重任。
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这种声音逐渐发生了变化,可能是藏书楼建成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