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代碧霄做决定,但我自然要跟着您的。”
顾香生:“那于蒙怎么办?”
诗情笑了笑:“我固然对他有好感,他也想娶我,可相较而言,自然是您更加重要,咱们说好了要当一辈子的主仆和姐妹,您也早就被我们伺候习惯了,若是一个人走,让我怎么放心?”
顾香生心头一热,拉着她的手:“你放心罢,我不委屈,关于齐国的情况,阿渝说了不少与我听,许多事情我也早就想好对策了,再说邵州的事情既然有我的份,就算去了齐国,齐人要为难,我也得一起受着,怎能置身事外,一走了之?”
诗情忧心忡忡:“可我听说,齐国皇帝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……”
顾香生:“能为乱世枭雄者,谁容易相与?但不容易相与,不等于蛮横胡来,越是眼界广阔的人物,看得也就越远,我在魏国已是‘死人’,齐君折辱我也毫无意义,他若是脑子灵光,就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情。”
诗情点点头:“您走,我就走,您留,我就留。”
顾香生:“我上辈子肯定积了许多福,这辈子才能遇见你们。”
诗情却扑哧一笑:“夏侯五郎必是从您这儿学了不少甜言蜜语的本事,才能反过来将您哄得服服帖帖!”
顾香生终于脸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