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绣袋塞给乐正,大步进了内殿。
他进去的时候,皇帝头也不抬,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上的奏疏。
夏侯淳不敢出声打断,只得垂手肃立在一旁,心里却百无聊赖,忍不住开始天马行空。
正当他在想要不要将早上那匹白马从老八夏侯潜那里要过来时,前方传来一个声音:“在想什么?”
夏侯淳忙收敛心神,眼观鼻鼻观心:“回陛下,臣什么也没想。”
夏侯礼看了他一眼:“这么说,你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了?”
夏侯淳心头一突,低头道:“臣努力反省过了,在南平的事,手段的确有些过火了。”
他从南平回来之后,非但没有因为攻下多座城池而受到嘉奖,反而遭遇皇帝劈头盖脸一顿训斥,末了命他闭门思过反省,夏侯淳自然不觉得自己有错,反倒被关出满肚子火气,一直到了最近两天,皇帝才解了他的禁足令,所以他会在马市上找茬,其实也不唯独看徐澈他们不顺眼,而是忍不住把这段时间受的气都发泄在他们身上。
夏侯礼不置可否:“那你说说,哪里错了,又哪里过火了?”
夏侯淳讷讷:“臣不该屠城。”
夏侯礼:“还有呢?”
夏侯淳说不出来了。
夏侯礼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