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死地,就连让对方受伤,说不定都会招来麻烦,他正愁没有机会住手,见状便顺势跳开几步,罢了手。
夏侯淳的随从赶紧上前,附耳对他小声说了几句,前者脸色阴沉,目光从徐澈等人身上一一扫过,末了冷笑一声:“今儿是你们运气好,我尚有要事,就暂时放你们一马,可别以为自己就这么逃过一劫了,这笔账,我记下了!”
反正已经撕破脸,再低声下气反而让人得寸进尺,顾香生便也道:“大殿下方才说的话,我们也都记得,什么门下走狗,什么不认新主子,将来到了陛下跟前,我们倒要辩解一二,如今南平归顺,徐郎君自然要奉陛下为君,可大殿下难不成已经是储君了?若不是,这新主子指的是谁,又该向谁行礼问好?”
夏侯淳眯着眼:“你在威胁我?”
顾香生:“不敢,我等如今无权无势,白丁之身,又能威胁谁呢?”
耍嘴皮子功夫,夏侯淳自然不是对手,反倒三言两语被顾香生重新撩拨起火气,想想方才随从说的话,只好调动一丝理智勉强将火气按捺下去,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,转身大步离开。
马行的人总算松一口气,又问徐澈他们:“几位客人可还要买马?”
被这么一闹,谁还有心情买马?徐澈摇头谢绝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