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那些想给你下绊子的人就越忌惮,这反而才是最安全的,譬如夏侯淳。”
顾香生想想也是:“罢了,那我明日就上疏,顺便让陛下不必赐府邸给我,我想在京郊找一处清静的道观住下即可。”
夏侯渝大惊失色:“你要出家?”
顾香生好气又好笑:“在道观里住,怎么就算出家了?你想啊,我现在得了一个济宁伯的爵位,京城里肯定有许多心思各异的人找上门来,其中必然不乏权贵,我初来乍到又不能摆架子,还不如索性躲进道观里去,图个清静,而且道观旁边空地多,正可建个学馆,开设蒙学,全了我先前在陛下面前求的愿望,又可以把孔公交代的传记写完。”
夏侯渝想想,这样其实也不无好处,起码他以后去找顾香生就要方便许多。
“这样也好,你自从来京之后,还未见过孔公罢?”
顾香生笑道:“是啊,我还挺想念他老人家严肃训人的面孔,他现在可是不方便见客?”
夏侯渝:“那倒不会,只是前段时间陛下同意继续由他主持修撰前朝史,他便一头扎进去,闭门不出,如今只怕连你来京的消息都还不知道。”
“那改日我找个时间上门拜访。”她想起另外一件事,“对了,早上进宫的时候,隆庆长公主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