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我也知道,你姓纪,应该是寿阳郡主的孙女,是也不是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小女孩大惊失色,一句话露了馅。
顾香生没告诉她,对方一张圆圆脸,和她祖母寿阳郡主长得挺像,而上回公主府宴会的时候,她才见过寿阳郡主。
“你和她说罢。”顾香生对陈弗道。
陈弗点点头,回答小女孩方才的问题:“《诫子书》我背过。”
纪芸芸绞尽脑汁搜罗自己见过最难的书,给他找麻烦:“那不算什么,许多人都会,我祖父也会,你会背《贞观政要》吗?嗯,嗯,就背其中的论务农第三十!”
一个六岁小孩儿居然还知道《贞观政要》里的其中一章名目?顾香生不由得对她有点刮目相看,觉得她刁钻归刁钻,倒还真是读过不少书的。
可如此聪颖,却还依旧被家里送到这里来启蒙,要么就是纪家比她聪明的小孩数不胜数,要么就是纪家压根不重视这个庶女,顾香生估摸着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。
陈弗长他们几岁,却已经历练得风度绝佳,闻言含笑点头,便开始背起里头的篇章。
“贞观二年,太宗谓侍臣曰:“凡事皆须务本。国以人为本,人以衣食为本,凡营衣食,以不失时为本……”
纪芸芸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