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,她知道刘筠不争气,但刘筠再不争气,终究也是刘家人,自有刘家人来教训,你顾香生算怎么回事?一个在齐国毫无根基,仅仅被皇帝封了个济宁伯,就自以为也是个人物了,居然还管到驸马身上来。
这个仇就此结下,不单刘筠恨上了顾香生,连带兴国公夫人,也着实有几分不满。
刘筠本以为几天过去,又是自己先低了头,以嘉祥公主那个性子,想必事情也就算是揭过去了。
谁知道他到了门口,却被公主府下人拦住,说是公主有命,不敢放他进去,那些人也不称驸马了,气得刘筠面色冷白,还没想好如何应对,就见公主的马车正好从宫里回来。
刘筠忍气吞声行了礼,又自陈不是,他自以为很有诚意了,谁知嘉祥公主却全不领情,反而还道:“驸马不是喜欢夜不归宿么,如今倒也如了你的意,公主府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,你乐意去哪儿便去哪儿,往后我不会过问。”
他愣了一下,面色难看起来:“公主这是何意?”
嘉祥公主道:“方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驸马才高八斗,难道连我这妇道人家说的话都听不明白了?”
刘筠忍气道:“我是驸马,不住在公主府,又能住到哪里去?公主莫要闹小性子了,咱们夫妻俩的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