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郎哪里是老道,他只是求稳,和稀泥,不想去啃硬骨头,稳重是稳重了,却毫无锐意进取之心,这样的人,若是放在太平盛世,也可当个守成之君。”
乐正笑道:“陛下定能统一天下,这样一来,到了下一代,可不就是太平盛世了么?”
夏侯礼:“喔?你这意思是说朕选七郎比较好?”
乐正吓了一跳,忙道:“奴婢可没这样说,奴婢哪里敢在立储的事情上指手画脚,这都是奴婢的胡言乱语!”
他手忙脚乱解释了一通,看见皇帝好整以暇,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。
皇帝哈哈笑道:“朕又没说什么,你紧张作甚?朕就是问问你,你跟着朕也有许多年了,旁观者清,这些皇子里头,难道就没一个适合当储君的?”
当皇帝的,总觉得自己还能再干五百年,尤其是上了年纪,儿子又年长的,非到万不得已,不愿意立太子,就像永康帝一样,太子立了,还能给废掉,无非都是猜疑的心理在作祟,夏侯礼也不例外,所以齐国这么多年来,同样也没有立过储君。
不过现在没有,不代表永远不考虑,无论如何,身为天子,夏侯礼总要为宗庙社稷作打算,立不立储君是一回事,但心里总不能连谱都没有。
乐正赔笑:“您这可真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