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你少装模作样,老六全都说了!他说是你让他在我面前挑唆的,还说你告诉他,让我去当那个投石问路的石子,好试探试探陛下是不是真病了,也能趁机铲除一个对手!”
夏侯洵怒道:“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,他自己跑去你面前胡说八道,与我有何干系,你疯了吗,这也迁怒到我身上来,分明是他见我当了监国他却没有,蓄意想要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,你脑子都长哪去了,就不会多想想吗!”
他一说话,鼻血也流下来了,边上的人赶紧道:“殿下别说了,等大夫来了先看看伤!”
夏侯洵也是气得狠了,直接推开侍从的搀扶,指着夏侯淳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这种性子,旁人一说就信,一刺就跳,活该别人利用!有本事你就继续闹,等陛下回来,看他如何处置你!”
夏侯淳平生最怕的人莫过于老爹,见夏侯洵提起皇帝,当即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,不吭声了。
夏侯洵被胖揍一顿,对夏侯淳实在是恨入了骨头,想揍人又对他的身手有些忌惮,只能冷笑道:“姑母念在亲戚情面上,甚至没有将大兄下狱,只让你待在家中,大兄却还越过守卫闯出来,这个罪名该怎么算,回头你也自己去向陛下解释罢!”
又对左右道:“愣着作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