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视眈眈,南有魏国大理未平,就算朕在有生之年将这些地方打下来,能不能守得住,依旧要看后人。七郎稳妥有余,魄力不足,这是一大缺陷。再有大郎闯宫一事,他在背后推波助澜,事后却不敢露面,还不如八郎来得胆大。”
说到这里,皇帝忍不住摇摇头:“一个人可以有野心,但不能没有杀伐果断的气魄,尤其是一国之君,喜阴谋诡计无妨,有些事情,却得堂堂正正行阳关大道,鬼蜮伎俩只能一时奏效,却无法一世管用,在这一点上,七郎还是想不透。”
他顿了一顿:“五郎呢,光明正大也有了,背地里的手段他也不缺,有勇有谋,有战功,也有办差事立下的功劳,除了母家出身差点,也没什么可挑的,但正因为他母家和妻室娘家都不显,也不必担心日后外戚把持权柄的问题连坚辞皇后养子名分的事,都可以说是为了孝道,没什么可挑毛病的。可朕这心里呢,总觉得五郎好过头了,这些事情,会不会是他事先料到,故意做给朕看的表面文章?若是的话,他这心机城府,未免也太深沉了。”
乐正心头咯噔一声,想要张口,但话到嘴边,又吞了进去。
皇帝看似在与他说话,实际上不过是在自言自语,根本不需要乐正的任何建议,乐正要是这会儿说话,必然会让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