栈桥,夏侯渝扶她在凉亭里坐下:“你若不想见,一个都不见也无妨,我只想你做乐意做的事情,过想过的日子。”
顾香生:“若我想上朝为官,你也乐意啊?”
夏侯渝:“那正好,让咱们的孩儿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就饱受熏陶,说不定还能早慧呢!”
顾香生早已习惯他私底下天马行空的胡说八道,闻言白他一眼,又绷不住笑,便只笑不说话。
夏侯渝将她的手紧紧握着,像是怕她摔着,脚下一步一步走得很稳:“你非寻常女子,不可能拘于闺阁内宅,更比世上绝大多数男子来得能干,我早知这一点,更不愿委屈你,只要你好好的,无论做什么,我都高兴,我要的位子自己会挣,不需要你委屈自己来帮我交际应酬。”
顾香生笑道:“我不委屈,你别想太多,夫妻一体,本该互相包容,见些人说些话能费什么事呢,只是我近来身体日渐沉重,有时候懒得动罢了,有你这番话,我心里快活得很,我家阿渝,如今也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了。”
夏侯渝搂着她的腰,让她慢些走:“都要当爹了,偏你总还将我当小孩儿看!”
话虽如此,他却是欢喜的。两人之间的感情,历经岁月,如姐弟,如朋友,更如夫妻,丝丝缕缕,渗入骨髓,早已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