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香生沉吟片刻:“这是投石问路。”
上官和点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于晏为人小心谨慎,不可能代陛下回应,若将他们的奏疏留中不发,藩王就会知道陛下状况不佳。”
顾香生:“此事只怕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
上官和:“依娘子看,此人会是谁?”
顾香生没有说是谁,只道:“应该不是那位先皇长孙。”
那位先皇长孙也是倒霉,原先在地方上当个闲散王爵,虽然无兵无权,起码也还算自在,但上回被惠和郡主等人拿来扯虎皮做大旗,他自己没捞着半点好处,事后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,说先皇长孙久在民间,疏于读书,以致容易为小人教唆,命他到当地府学好好读书,不求像其父一样学富五车,但起码也不能堕了先父的名声。
如此一来,那位长孙身边日夜有人随行监视,他自己是翻不起什么风浪了,这次藩王们也不太可能将他再拿出来作文章。
但若不是先皇长孙,那就只有当今皇帝的儿子们了。
景王夏侯淳首先可以排除,一来他因为上回闯宫的事情,已经被废为庶人,皇帝开恩,还让他住在原先的景王府里,只是外面派了人看守,形同软禁,二来夏侯淳本人没有那份谋略,再来一次,他恐怕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