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。
贺景临被江枫的脚扫到的时候就醒了,顺势飘逸地翻了个身,落地稳稳站住,一点没拖泥带水。他抬头埋怨地望着江枫:“这真是最什么那什么心,一大早谋杀亲夫吗?要是真摔伤了,心疼的人还不是你自己。”
昨晚俩人一直折腾到半夜3点多。一觉醒来病号是全好了,容光焕发神采奕奕,除了嗓子还有点哑看不出来任何毛病。倒苦了江枫这个熬不住夜的,只觉得一阵阵腰酸背痛得厉害。
别墅区根本没有公共汽车,要贺景临送江枫过去是明摆着的事情。两人花上五分钟冲了个凉洗漱完毕,又到冰箱里抓了几片面包火腿当早饭带到车上吃。最要命的是江枫昨天穿来那套衣服被汤面淋了个彻底,白衬衫上一片大酱色的抽象画,还有一股极浓郁的菜汤味。
专门回家换衣服肯定来不及了。贺景临的衣服比江枫大了不止一个码,衬衫穿上都像白大褂一样,裤子更是不能看。最后只能在运动服里挑了一套球衣,又用别针把肥过头的腰身收回去一块。虽然四月下旬穿短袖短裤有点清凉过头,这种装扮参加试音也不太合适,但上身效果总算比其他衣服好不少。
直到坐在车里贺景临还在憋不住笑:“你这么穿真的特性感,阳光热血斯文禁_欲,听我的,上台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