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青蛙腿儿般张开,女穴中的花茎还插着。
那人把他蒙头盖脸裹起来,小声说了句什么,他听不清,却感到对方始终位于他身后。甚至连搬动他,也是如给小孩把尿一般,抱着左右两条大腿,让他私处大张,就这样端着走动。
途中似乎路过露天场合,风吹得他花穴凉飕飕地。
那人还同路人说话:“是啊,魔尊大人的赏赐你摸摸,可会滋水”
对方当真就伸手来摸,还拽走了花茎,痛得那身子差点当场尿出来。
仿佛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般,剑仙低呼一声,匆匆落地,靠着树木,伸手按住那个不存在的器官。
待剧痛过去,他一鼓作气飞回论剑峰的居处,看也不看开窗等候的弟子房一眼,钻进屋,点灯,研墨铺纸,奋笔疾书。
此时他的身体,却好似正被泡在温水中仔细清洗,嘴里仍深深地插着剑鞘,上半身被迫绷得笔直,头上的麻布套子也没有取下来。
那人在他背后,一手洗后穴,一手洗前胸。
乳珠被捻得生痛,却听见那人在耳边说:“剑仙大人,我知道您在,别装了。这儿只有你我二人,老不死的已经叫你杀啦!”
是那个小魔修的声音。
年纪不大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