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子的套路差不多啊。”
“别瞎说,jack真的和那些男人不一样的!”肖潇不高兴了。
“还jack,国人起个英文名就觉得能享受资本主义国家的福利吗?你瞧瞧你,还没交往呢,就那么护着他,小心点啊。”范瑾文警告着,这种一见钟情对她来说太虚无,太危险,一点都不实际。
肖潇吐了下舌头,举起红酒杯:“来,庆祝我这么多年终于找到真爱的感觉了,干杯!”
红色的液体在波尔多杯中晃动,与娇艳的红唇相呼应,缓缓流进口中。放下杯子,范瑾文有意抹去了唇印,肖潇依旧是满面笑容,幸福之人自然不能忘了关心下好姐妹。
“瑾文,再次遇到喜欢的人,这种感觉特别美妙,就好像跨过了几个世纪,只在一刻相遇了,我以为此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。”
“你也想想自己的归属吧,我觉得杜恒和你辗转了这么多年,这次也许就是个契机,年轻时候错过了,现在有机会重新再做判断,你至少可以给自己个交代。”
话题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她的身上,范瑾文想开玩笑的说你是拿了杜恒多少好处,这么帮她说话,但是被一位沉浸在爱情中的闺蜜如此劝说,顽固不化的心间就像是发生了轻微的地震,不至于坍塌,但也是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