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甩开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,清竹深吸口气,蹲在杨威利身前。
    双手揉麻花一样,使劲揉了几下杨威利的脸颊。
    见他看过来,才说道:“提督,你是笨蛋吗?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像数学题一样,有标准答案,错就是错,对就是对?如果是那样的话,这世上的事情就简单了,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辗转纠结,无法释怀了。你或许是让这名母亲失去了她的儿子,可你也让其他无数的母亲的儿子活了下来。死者的亲人会责怪你,生者的亲人会感激你。这其中的是与非,谁又说的清楚呢。战争的残酷和后果,是这整个社会所要承担的责任,是所有人都要反思的,而非某个人。你已经做地很好了......”
    好半响,杨威利才喃喃道:“我已经做得很好了......”
    清竹用力地点了一下头,“嗯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所以不要再自责了好吗?”
    “...好”杨威利露出一个说不上来的笑容。
    尽管杨威利如此答应了,可清竹还是好几次见他半夜醒来,坐在客厅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最烈的酒。看着的书时常半天不翻一页。虽然在她和尤里安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。
    可越是这样,越让人担心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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