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闪,自然而然地顺着她的话,用一种慵懒的语调说道:“这都被你看出来了,我的确不是杨威利。如果你要是问他在哪里......哼哼,你死了这条心吧,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他不在了,你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清竹演戏演上了瘾,立即哭唧唧道:“那我告诉你,你也死了这条心吧,我是不会从了你的。我的心永远属于我家提督。呜呜呜......”
“那我只好先把人抢回去再说了。”
‘冷酷无情’的某人一点都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,十足一副强抢良家妇女的山匪样。
清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。
一边笑,还一边道:“哈哈哈,要是再演下去,说不定我真的要怀疑,你是不是被掉包了。”
杨威利也笑,“好了,不玩了,你也赶紧回去洗漱收拾一下......嘶......”
还没说完,杨威利就被脖子上的疼痛弄得倒抽一口凉气。
原来是清竹趁他不注意,狠狠地咬了上去。
“...嘶...你这是做什么?”
尝到嘴里涌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,清竹才放开嘴。
看着白色皮肤上那一圈红色的齿痕,清竹满意地低头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