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回去照顾你老婆!不然一切免谈!”吴艺莲尖锐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。
让她恶心到想吐。
甘映安冷漠地抛出一个字:“哦。”
看到刚才的通话已经录音,甘映安也不想再继续对话,果断挂断。
跪下去磕头认错?做梦去吧!真把自己当回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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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中午了,杜川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。
早上打过电话问了换尿布的具体方法后,照料起女儿来,他也稍微顺手了一点点,美中不足的是他浑身都在疼。
坐起来疼,躺下去疼,仰躺着疼,侧躺着也疼,别说趴着,他根本翻不了身。
不管他如何调整姿势,疼痛都不会有所缓解。
就像在经历某种酷刑,而且还无法解脱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。
明明他在换到这具身体之前还身强体壮,行动自如,换到映安的身体后,就变成了这副模样,跟一个高位截瘫病人一样,生活几乎无法自理。
这种落差让杜川脾气暴躁,但是就想算发脾气,大吼大叫发泄情绪,牵动伤口疼的也是自己,更别说还会把孩子吵醒,把孩子吵醒又要哄孩子,只是在给自己添麻烦。
他也想过或许睡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