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妃拍掉她的手,“少不了你的。”
两人双双离开,君姒不以为意,而郑妃却有些不自在。不过在君姒她也并不显紧张慌乱,再怎么说她在这宫生活了近二十年。一路走来早就学会争斗,学会隐忍。
君姒直截了当道:“我听说这些日子娘娘心里有些不痛快,是因为父皇将我赐婚于孟将军的事。娘娘,今日咱们敞开了说,若是我说错了话,您可别见怪。”
“四公主,你这句话是在提醒本宫,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件事。对吗?”郑妃还以颜色,“本宫不妨也告诉你,你爱嫁不嫁。本宫没什么什么痛快与不痛快。”
“如此,甚好!”君姒继续添茶。也不看郑妃难看的神色,又顾自说道:“国公府嫡出长子张弥,这两年在朝官场上似乎风声水起。此人努力上进,与太子哥哥也走得近。父亲也极看好他,想来对他也有些安排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圣上可以严令禁止不允许后宫的人参议前朝之事。”
“娘娘不必紧张。我可没有参议朝堂之事。我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从父皇那里听说过一些话,关于五妹的婚事。”
此话到此,也不肖君姒多说,郑妃心中自有定义。
她看向君姒,似乎难以理解,从前那个只知道受宠的公主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