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衣人将喧诚抱到营帐,一把往床上放,熟练的翻出药水纱布,哗啦撕掉喧诚的半只衣袖,明明那么粗暴却没有弄痛喧诚半分。喧诚傻呆呆的没什么反应,张着小嘴巴瞪眼前的人。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正灵活的清洗伤口。
药水触及皮肤没有任何刺痛,就是完好的皮肤碰到水一样。一手的血洗净,蓝衣人拿来药罐,把一团绿糊糊的药涂到伤口上,丝丝凉意从伤口传入身体。
“嘶——”
喧诚咬着牙,绿糊糊刺激伤口钻心的疼,不过很快就不痛反而变得酥麻。蓝衣人用竹片将药均匀涂抹伤口,刺啦一声撕下长条纱布,沿着手掌绕上小臂。纱布刚好够长没法绑住。一抬头看到喧诚吊下来的发吊,索性一扯把发带松了绑好纱布接口。
搞定!木氏神医,小小伤口手到擒来。
“好了。伤没好之前不要碰水。”蓝衣人抹汗,一抬头才发现喧诚仍旧呆呆地看他,在那双美眸中有他的倒影,白白的,帅帅的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自己也看呆了。他爹临死前跟他说,二十五岁之前不能跟女人接触,更不能碰女人。他偏偏那么听话二十二年来都没正眼看过女人。甚至见到女人就躲。今天可是离女人最近的一次,甚至还手把手治伤有了肌肤之亲。这算是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