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俯后仰,忽略了翻了一路白眼的喧诚。——你俩太不厚道了,也不知道替本奴婢申冤。以后铺床叠被的活儿不干了。
谁知一抬头,就看到君姒笑着看她。喧诚嘴角抽抽,把刚才的想法抹去。她觉得公主就是故意的,包括下午让她去送虎骨。
“还有一事,为夫想不通,阿姒你替我想想。”孟炎成故作正经。
喧诚眼皮子一跳,望向孟炎成后脑勺,——不会又跟我有关吧?你故事讲上了瘾了不成?
君姒与孟炎成手牵手,洗耳恭听。
“今儿天快黑时,风扬和王滔与我营中另一名将军打了起来,三人擂台可热闹了。说什么什么为了一个女人好像。当时我正在办公,都不忍不住看了一场热闹。可明明说了三人擂不得每人都打俩吗?可说也奇怪风扬和王滔这俩小子合起伙来专打木将军,打得那叫一个惨呀!唉呀,最后我都不忍心看下去。你说他们平时感情那么好,为什么呀这是?”
喧诚现在不光眼皮跳,连心也乱跳,咬着小手绢恨不得把那三个打架的人痛扁一顿。想着下午她去到木琅的营帐时,那三人就不对劲,原来是为了自己?
咚——
喧诚忍不住跺了一脚,恨铁不成钢。
“喧诚,你干嘛?受什么刺激了?”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