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中间隔着院子,话题竟如此一致,也是默契致使的心意相通罢。
亭中喧诚大红着脸,“木将军找我有何事?”
“换药呀!”木琅心情似乎不太好。“昨天不是跟你说了,你的伤每天都要换一次药,三天后就可以拆掉纱布。”
木琅已经动手,压根儿没有询问喧诚的意见。用形动告诉喧诚——我是大夫,我最大。
“那个……”喧诚抽回手。“换药的事就不必麻烦你了。将军府出门左拐就有诊堂,我上那儿就能换药。明儿你也别来了。”
木琅瞪大眼睛,“那怎么行,我不给你处理好,回头又要挨打了。”
“挨打?”喧诚这才抬头,一眼看到木琅乌青的左眼。至于为什么挨打,又挨谁的打她已经心中有数。
“可不嘛。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,碰到你。哦,不,应该说我爹说得对,二十五岁之前我不宜跟女人接触。果然报应来了。”
——报应?
喧诚心火一下子窜起来,咬牙怒瞪上木琅。
“你意思是我是你的报应?好你个姓木的木头,你马上走,带着你的药箱离开将军府。永远不许进来,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接着就是啪啪啪,木琅的药箱被扔到地上翻滚几下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