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拭着胳膊上的伤痕。
看着女人胳膊和小腿上叠加起的青紫,男人紧蹙的眉头似乎都开始微微抖动了,周身的气压也低的骇人。
竟敢在没定罪的情况下,就贸然的把他的女人送进牢房?回头,还居然告诉他,是某些粗心的人,不小心搞错了?
这么烂的借口,还妄图糊弄他?得亏他们能想得出来!
若不是还要顺藤查出背后的人,只怕那个人的胳膊,早就被他找人废掉了。
不管受何人指使,敢动他的女人,无疑是找死!
手背的青筋凸起,脸色凝重,内心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。
尽管这样,男人在帮女人涂药膏的时候,却还是小心翼翼,好似是在护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,生怕会弄疼了她。
用酒精棉球把伤口擦拭了一遍,又开始小心翼翼的帮女人涂抹起药膏。
一边涂,还一边朝女人的伤口哈着气,好似这样,就能减轻女人的疼痛一般。
当药膏接触到皮肤之后,只觉得手臂一阵的冰凉,全身是说不出的舒畅。
再加上沈寒越悠悠呼出的热气,只觉得胳膊一阵酥麻,顾念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“沈寒越,你干嘛这副表情啊?搞得好像我受伤很严重似的,这点小伤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