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没有放出皇五子。
这些年皇三子为了新皇鞠躬尽瘁,也是因为新皇对他承诺,一生都不会改正则帝的某些“遗志”。
新皇登基,天下大赦,却独独皇五子的府邸前依旧荒的长草。
皇五子从白天等到黑夜,又从黑夜等到白天,这才终于认命,形若疯子,癫狂的大喊:“父皇,你就这么狠心对儿臣吗?你选的好皇帝啊好皇帝,竟然全然不顾兄弟手足之情!”
皇三子冷笑着站在皇五子的府邸外面:“手足之情?你为了一个婊子想要毒死我的嫡子时,怎么不见你念什么手足之情?!”
成王败寇,不外如是。
承泽亲王府上,顾远归还在对闻鹄说着:“哪怕你不过继,也多少珍惜一下自己羽毛,皇上那里,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,他应该还是会顾一些当年的师生之情。别跟我说什么你不在乎名声,你不在乎,我在乎,哪怕我不在乎,你师爷还在乎呢。”
“……他老人家,还活着被?咳,我是说,他可真能活啊。”闻鹄如是感慨。谷鬼子至今偶尔还能容光焕发抖精神,寿命长的吓人。
“不要试图转移话题。”顾远归不上当,“你想好怎么应付你师爷了吗?”
谷鬼子活了别人的三辈子,什么都看开了,唯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