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道:“只当为臣妾着想吧,皇上硬是要招臣妾侍寝,诸位姐妹们不敢说皇上,只会将矛头对准臣妾,怨臣妾勾-引皇上,若换作旁的时候,臣妾是不惧的,自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她们,但人死为大,这会子臣妾便是再如何能说会道也不占情理。”
“你们这些女人就是事儿多,简直比御史台那帮酸腐事儿还多……罢了,朕让赵有福服侍便是了。”司马睿摆摆手,晃荡着外袍往净室走去,赵有福朝俞馥仪悄悄伸了下大拇指,然后颠儿颠儿的追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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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睿沐浴完,俞馥仪也去沐浴了,换好衣裳出来后,她吩咐谷雨给两人各端了一碗西瓜汁来。
“不是说没做么,怎地这会子又有了?”司马睿咦了一声。
先前是不耐烦应付他,这才推说没有做,后来发现他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,也知替她着想免得让她成为众矢之的,俞馥仪投桃报李也是应当的,嘴里却道:“皇上想喝,臣妾岂能不给?便是没有,现叫人做就是了,横竖也不费事。”
司马睿被噎了个仰倒,鼓着眼睛,气呼呼的瞪着她,不知该受宠若惊的大喊大叫还是气愤的拍案而起,最终只得化悲愤为食欲,端起琉璃盏来一口闷掉。
“再给皇上来一碗。”俞馥仪吩咐了一句,待谷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