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弄死曹婕妤,再把可能知情的宫人全部杖毙,如此除了当晚执行任务的锦衣卫,便再无人知晓内情了。而锦衣卫本就是司马睿的人,纪律又严明,做的阴司事儿好多着呢,何曾吐露过半个字?
俞馥仪瞥了眼被侍卫拖着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的柳叶,直观的领教了一番什么叫掌生杀予夺大权,不禁对从前的胆大妄为感到有些后怕,要想长长久久的活命,往后万不能再如此口无遮拦了。
司马睿似是才注意到王皇后,走前几步,握住她的手,嗔道:“梓潼怎地过来了?你肚子里怀着身孕,可不好在这儿多待,仔细冲撞了。”
王皇后再次拿帕子按了按眼角,一脸惋惜的说道:“出了这样大的事儿,臣妾岂能不过来?”
“知道你们姐妹情深,但为了肚子里的了龙胎着想,也不能如此胡闹!”司马睿嗔了一句,转悠着脑袋在殿内环顾了一圈,眼神在俞馥仪身上停了一瞬,又迅速移开,朝站在俞馥仪旁边的安淑妃一抬下巴:“丧礼的事儿,就由你来操办罢。”
且不说有不少油水可捞,便是没有油水,也能叫太后跟皇上知道自己的能耐不是?安淑妃忙福身应道:“臣妾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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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腊月小,没有三十,腊月二十四到腊月二十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