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下孩子来,只怕身-子也垮的厉害,于寿数有碍。
司马睿还不曾有反应呢,俞馥仪惊呼一声,一脸懊恼的说道:“贵妃姐姐是在我这儿喝的酒,若有个好歹,岂不是我的罪过?”
沉鱼忙道:“瞧娘娘说的,酒是我家娘娘自个提出来要喝的,与娘娘何干?”
“朕知道了。”司马睿笑着点点头,又问道:“皇后可知道了?”
沉鱼回道:“落雁已经去说了。太后那边,奴婢离了这儿后便过去。”
“赏!”司马睿叫赵有福赏了沉鱼个大荷包后,便摆手道:“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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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鱼离开后,俞馥仪起身微福了下-身,笑道:“臣妾恭喜皇上再得一子。”
“别乌鸦嘴。”司马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然后起身没好气的将她拉起来,骂道:“叫你别拘泥这些虚礼叫你别拘泥这些虚礼,说多少次你都不听,若是伤了朕的宝贝小闺女可如何是好?”
俞馥仪顺势坐下来,笑道:“臣妾身-子骨壮实着呢,哪里需要这样小心?倒是郑贵妃,可得好生调养着。”
司马睿闭眼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她有孕本是件喜事儿,好歹终生有靠了,偏赶在这个时候,时机真是太不对了。”
这倒也是,司马睿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