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着她往郑贵妃宴息的西次间走。
才刚进门,不等俞馥仪行礼,郑贵妃就笑道:“方才我还跟沉鱼念叨呢,说阖宫上下包括太后都打发人送了东西过来,单落下了妹妹一个,怎么瞧都不是妹妹这么个妥当人能办的事儿,必定是有缘故的,这会子瞧见妹妹,我却是明白了,你这是礼不到人到呢!”
俞馥仪虚虚的点了下膝盖,在沉鱼的搀扶下顺势站起来,坐到罗汉床旁边的一张太师椅里,颇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若不是昨个儿我叫人挖桂花酒给姐姐喝,姐姐也不至于这会子躺在床上不得动弹,我今个儿是来负荆请罪的,还望姐姐原谅则个。”
郑贵妃歪着脑袋朝俞馥仪背后左看一下,右看一下,打趣道:“说是负荆请罪,那荆呢?”
俞馥仪扭头朝外说道:“谷雨,磨蹭什么呢,还不把荆拿进来?”
谷雨擎着几根含苞欲放的桃花枝走进来,嘟嘴道:“好歹是送礼,用手拿着多跌份呀,奴婢正拜托沉鱼姐姐寻个花瓶来呢,娘娘就紧着催紧着催……”
“这你就错怪你家娘娘了,是本宫紧着催呢。”郑贵妃笑笑,视线落在谷雨手里的桃花枝上,惊呼道:“好鲜亮的桃花!”
惊呼完又好奇的问道:“这时节竟还有桃花?”
俞馥仪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