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子真在莫琮毫不掩饰的调侃面前只是笑,盖瑞问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
莫琮退后一步,一手挽住子真:“我呢,从小就是住这种屋子长大的。我跟你们说,春天潮湿时或梅季时候,它的角落里全是黏虫,有时会爬到你床上,你半夜一伸手,哇,一手黏虫,老鼠到处可以看到,偶尔也会到你床上桌上逛一逛。各种小虫子从来不缺。当然,好处也是有的,蛐蛐就在你窗下面叫,嗯,可能是窗里面。还有,我小时候是用红漆马桶的,是不是很有古风原滋原味?另外,屋瓦是每年要找工人翻拣过的,不然,屋外下雨,屋里也会下雨。嗯,有一年好工人找不着,我试过睡到半夜雨就漏到床上。还有……”
子真把手猛地抽出来,大笑:“好了好了,我再不学人酸了,你放过我吧。”
莫琮懒洋洋地说:“现代人要发思古之幽情,我一向是理解的。”不过赠之以冷眼。
子真终于反击:“过高人相妒,过洁人同嫌。莫琮你适当配合一下没有人当你是死人啊。”
盖瑞不禁哈哈笑出来。莫琮瞪了他一眼,低声说:“敌我不分。”
回程的车上子真问莫琮:“怎么样?那个开头?”莫琮这下子倒赞赏起来:“真是不错,回到你以前的最佳水准了。”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