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源说完了很久,他都没有动。
最后他也没有说什么,抬脚走了。
柳源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,那一瞬间,两人都不再是从前的两人。
这件事的结束是在一个月后,柳源去河里游泳,姚启德和一群伙伴正在扎猛子比赛,他一个猛子上来,抬头抹脸上的水,结果柳源正一个猛子下去,又溅了他一脸水,他也没看清是谁就扑上去,柳源一个翻身撞在一起,两人相视,倒都笑了起来。
也就像从前一样,你来我家,我去你家,谈天说地,愤世嫉俗,夏夜里陪了双方父亲四个人一起喝老酒,老人常常喝多,两个儿子便笑嘻嘻地扶了各自的父亲回家。
有什么不同么?也没什么不同。只除了柳源心里终归是有歉意,姚启德倒似乎全忘了。
柳源身体好后便每周去两次城里,两人见面仍在画室,他曾问陆雁农关于姚启德,陆雁农和柳源不同年级,她又生性疏落,并不会总留意柳源行踪,思索半天也不知道常和柳源在一起的几个同学中哪个是姚启德,柳源索性笑问:“总有追求你的男同学。”陆雁农落落大方:“药堂里倒总会有同学来帮忙,有男有女。”她慧黠地看着柳源。
柳源本想再问下去,又觉不好意思,只好笑。
过了不久,陆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