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克制力,见到康锦言手中的止痛针,人动不了,眼睛直钩钩地似乎要伸出手来去抢,见康锦言盯着她,她嘶声说:“我说,我说,我把她从楼梯上踢下去的,我踢下去的……”
康锦言咬着牙问:“为什么?”
孙姨娘深吸一口气:“她在……客人面前……落……我面子,她……说……我是姨娘……”
她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,康锦言已恨得满目是泪,继续问:“我妈是怎么死的?”
既然已经说出口,孙姨娘再顾不上其它,她的眼中只有康锦言手里的止痛针,她非常非常努力地说:“我……怕她在路上……拖累……我们逃……,因为……老爷……老爷不会不……不管她,我……我就跟她说……说……她会拖累你,会害死……你,所以……她最好自己……死……。啊……啊……痛啊……”
病房里除了她的痛呼嘶喊,再没有别的声音。
康锦言咬紧牙关,泪流满面,她紧紧握着拳头克制住浑身颤抖,她吞下哽咽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在火车上,是不是你把我推到难民群里?”
孙姨娘躺在床上疯狂地点头:“是……是……是我……”
康锦言伸手指着父亲:“你告诉我爸,为什么?”
孙姨娘:“康家……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