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留了他在自己家里住。
不知为什么,邓安忽然想起几年前,他整夜混迹于酒吧时,总是邓跃找到他,一再地跟他说:你会后悔的,我不同情你,不会站在你这边,可是你是我哥,邓安,起来,跟我回去。他醉得厉害,他便背着他回去。一晚又一晚,一次又一次。在那些心灰意冷不堪回首的白天黑夜里,他的兄弟,不满他的行为,却仍视他是最亲的人,守着他,护着他。
他叹了口气,看着邓跃半醉后有些茫然的表情,问:“你们分手快两个月了,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呢?她不睬你?”
邓跃笑了笑:“她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邓跃也不是不憔悴的,但憔悴里有隐隐的亢奋。在邓跃和颜子真的几年里,邓安没有见过这样的邓跃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问:“那个小女孩,叫卫音希的,她不像是个没主见的女孩子。”这是他的极限,这种追问,从来不是他会做的事情。感情事,他从来认为只是当事人自己的事。他已经插手太多,不明所以。
邓跃简短地说:“我知道。我努力而已。”
邓安盯着他:“邓跃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你保证你以后不会后悔?”
邓跃苦涩地笑了一下:“不,邓安,我不会后悔。”
邓安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