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语便讲通透,这种感觉十分好,忍不住便会高兴地绽开笑容。
病房里一水的白色衬得卫音希一张脸更加雪白精致,那笑容便如水晶般湛净澄透,长睫扬起,好看得让人目眩。邓跃便也笑着看她:“所以,每一门功课学会了都会让人开心:哇,原来这么好用这么方便这么有趣。”
卫音希有些不好意思,她对某几门功课的抗拒其实十分明显。
邓跃说:“温公子说你是一个非常有天赋和才华的人,所以有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也是必要的,而且说真的,你当然可以喜欢或擅长一种习惯,未必一定要样样俱全,也不实际。一个人的能力和精力是有限的。所以,我也只是希望你学懂这门功课,然后要不要用它,就不重要了。”
卫音希几乎要脱口而出:邓老师你和姐姐说得一模一样。
转眼又惆怅,连这点都这么相像,可是他们却已分手。
其实邓跃对她一直很好,就算他和颜子真分手之后也一样对她很好。她不是不感激的,但她还是宁愿像曾慧永说的那样,是颜子真提出的分手,这样的话,受伤的就不会是颜子真了。
等到晚上,颜子真给卫音希送来一罐某饭店秘制牛骨汤和饭菜时,闲闲地问卫音希:“邓跃每天什么时候来给你补课?我好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