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卜的肉球问道。
    “我……不是……”玄奘含羞道,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,失望之余,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。
    “你不是自小出家的么?怎么不是闺女?”沙陀愕然道。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出家才不过一年……”玄奘惭愧地说。
    “原来是半路出家的。”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,残忍地问:“出家之后,还有碰过男人吗?”
    玄奘怎能回答,抿唇不语,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,打算从裤头探进去,只要能够握着鸡巴,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。
    “说!”也在这时,沙陀指头一紧,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。
    “哎哟……你弄痛人家了……”玄奘哀叫道。
    “告诉我,你有多少男人?”沙陀掏挖着说。
    “没有……我没有!”玄奘嘶叫道,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。
    “像你这样的浪蹄子会没有吗?”沙陀怒喝一声,把玄奘推了开去。
    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,「叭哒」一声,掉了下来,跌着她七荤八素,回复神智时,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,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。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缚我!”玄奘挣扎着叫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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