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劫成大劫,更是弄巧反拙。”沙陀喘了一口气说。
“不要胡说。”玄奘恼道。
“不是我胡说。”沙陀摇头道:“前些时,你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?”
“是又如何?”玄奘悻声道。
“大士说你收他为徒时,虽然用计避过小劫,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,后果实难逆料。”沙陀说。
“大士说的?甚么时候说的?”玄奘问道。
“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,也该是百多年前了。”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,继续说:“她神通广大,能知过去未来的。”
“如此说来,此事早有前定,不是我能控制的。”玄奘叹了一口气,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,挣扎着便想起来,身后却是痛不可耐,痛呼一声,悲叫道:“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?”
“不知者不罪,你要是早说……”沙陀嗫嗫道。
“我能说甚么?”玄奘凄然道。
“我可以给你治一治,可是你别使用金钢圈。”沙陀说。
“怎样治?”玄奘问道。
“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,我给你舐一下伤口,便能不药而愈了。”沙陀卖弄地说。
“用舌头舐?那里!!!那里很脏的。”玄奘红着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