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丫,爹?”
看着像完全变了一个人,变得强势的女儿,张树根想到此行的目地。脸上显得有些不自在,干笑二声,想说些什么缓解心里的惶恐,没想让张舒曼直言打断。
“爹,我现在不叫张大丫,我改名字了,叫张舒曼。要是爹不介意,我希望爹叫我曼曼便可。至于其他的事,爹吃饱再慢慢细说便是。”
看着如受虐小媳妇没有一点大男人敢做敢为样子的包子爹,张舒曼挑了挑眉,实在有些看不顺眼。不想再继续听到土的掉渣的名字,张舒曼忍无可忍的挑明道。
她就是她,可不会像里的那些女主一样。占用了对方的身体,就要成了别人,代替别人过活。张大丫已去不堪折磨去了,什么父母恩也一并随着张大丫的离开而烟消云散。
现在活着的是她张舒曼,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。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拿张大丫当猪狗任赵云月欺压,甚至任由赵云月将张大丫当货物贱骂。
不得不说,其实张大丫的离去,跟张树根的听之任之有很大的关系。若是没有张树根的放纵,稍稍拿出点男人的气概。赵云月一个小小的村妇,还是填房,哪怕这么嚣张。
思及此,张舒曼看着张树根的目光,由疏离又添了几分冷漠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