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大病,而中了一种奇毒。毒性不算猛烈,要不了命,但却能折磨的人生不如死。一个字,痒,能令人发疯的痒。
病人送来之际,身全被患者抓的血肉模糊,脸上的皮肉都被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大声。样子惨烈,许多患者看到都胆颤心惊。
“大夫我相公还能治吗?求求大夫发发慈悲,救救他。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,一辈子鞍前马后。”看着自己相公难受的拼命往在身抓,指甲剪了,却仍抓出了一道道狰狞的血痕。
不由的泪流满面,想代为受过的心思都有了。扑通一声,重重的跪在张舒曼跟前,泪流不止的哭求。
“停,这位夫人你先站起来,我检查一下他的病因。你先忍忍别抓,我把把脉。”张舒曼并没有被吓到,有条不紊的这位赵夫人退到一边。垂下眼睑,认真的把了会脉,又用异能查看了患者的身体情况。
果然发现了不妥之处,这病人并不是普通的病引起。而是中了某种毒素,至于是什么,张舒曼自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。她专攻的是医术,而不是毒,特别是这古代的毒更是没有研究过。
鬼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,但这并不阻止张舒曼将对方给医好。
“大夫,我还有救吗?”看着医仙蹙起了眉头,赵先良目光沉了沉,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