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。
只要有人上勾便口,就是一个垃圾堆捡来的破碗,也能漫天要价。
十万?
中年男子拿着玉瓶的手抖了抖,显然是被老板开的价吓到了。至于路过的旁边,包括隔壁一同罢摊的同行,听到这个价也是惊骇的倒抽一口凉气。
现在是什么年代了,一分钱都掰成二半来用。十万块足够一个家庭富足的过一辈子,都绰绰有余。一个破瓶子,要十万干脆直接去银行抢。
张舒曼倒还好,十万对她而言,就是一个数字。若是她愿意,储物戒里的东西,随便拿出几件也不止能卖出这个数。
“老板,做人不能太贪,否则只会害人害已。这么一个简单的花瓶,十万别说是懂行的人,就是不懂行的人也知道不值。即使这是一个古董花瓶,保存有损,还有裂痕。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收藏价值,顶天了就值一百块。”
有人胡乱开价,自然也允许客人漫天杀价。
这个中年男人眉眼中,隐隐可见戾气。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,冰冷的眼眸扫了一眼老板,带着警告的意思。
“一百块,不行这个价还的太低了。”
有大生意,老板暂时没有心情理张舒曼的小生意。对上齐升平也就是这个中年男人深沉的眼眸,虽觉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