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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日固德看着她,第一次眼神里带了愤怒。白甜心里一颤,却还是骂道:“你为什么要把先生绑到这里来伤害他!”
布日固德冷冷看了眼跪着的人,“我没有抓他,是他自己跟着和亲的队伍,要拦马车,这才把他绑了起来。”
和亲队伍——白甜难过的想,那就是说,从她来大金开始,先生就这么一直被关着。她恨这个人欺负自己,还伤害自己爱的人。
白甜眼泪落着,但还是鼓起勇气问:“你答应过我的,你会放我回木札。”
布日固德点头,示意让看守离开,然后把白甜放在地上。
“我说过,我会让你选择,我说到做到。”布日固德从怀里拿出一块新娘的喜帕,又指了指远处绑着的马匹。“你选喜服,还是马匹,都由你自己。”
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,低头轻声在白甜耳边细语:“不过,你一离开大金,那这个书生就会马上人头落地。”
白甜身上都在抖,本来好似酒劲让她喘不上气,现在更是愈发让她头晕。这个人!这个人!害她没了木札,离了父母……现在,还要害她的先生!
白甜转眼看了杨先生,看着杨先生焦急的眼神,泪水止不住的淌。她忍住不哭,可却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