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挥不去的黏腻感,脚掌踩过地面留下的灰尘和沙粒还黏在脚掌上。一切都太不舒服了。
光线照的男人的长发泛着暖光,尘埃也清晰可见了。白甜还是不明白,估计是身上不爽利让她无从辨别。想不到刚刚男人长篇阔论,其实只要想到源头,那施加伤害的都是男人,就明白布日固德的话有多荒唐。
只要男人不去攻打木札,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。她也不会被送来大金,被玩弄了身子,还要背上全城人命的责任。男人的承诺,多半是按着男人的想法走的。
这一点,白甜昨天应该就认识到。
白甜终究是想不透,她被男人说的一番话压的喘不上一点气。眼泪止住了,可心里总觉得好像哪里出错了。
——喜欢人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有什么在心里大声喊,白甜耳鸣的声音响起,却一点也听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