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铃铛?”木札小孩子的衣服没见过这样的。
婆婆抿嘴笑了笑,接回衣服:“因为可汗的额娘喜欢铃铛,从小就给可汗在衣服上缝着,可汗一听就不哭闹。”
白甜看了眼脚腕上那人大婚之日戴在自己脚踝上的铃铛。
“可敦,药熬好了。”小侍女端来一碗药——这药她从昨天就开始喝,又苦又难闻。白甜还是被布日固德抱着硬灌下去的,男人一走,白甜便又想耍赖不喝了。
“太难喝了。我不要……”白甜缩了身子。
婆婆接过来,坐在白甜身边哄:“你年纪小,刚成了亲,喝点药疼的地方才能快点好起来。本来大金男子的体格要比汉人壮些,要吃不少苦。”
白甜臊的脸上全烧起来,下面那处确实还有点疼,可她讨厌极了药。见白甜不愿,婆婆只得说:“可汗吩咐了,要是可敦不喝药不好生吃饭,就放腾格里和你呆上几个时辰。”
——腾格里就是那条凶狠的狼狗,原本起了名叫腾格里诺海,寓意天狗,后来叫的麻烦,就叫腾格里了。
那个男人!只会威胁自己!
后来白甜还是硬着头皮喝了,她怕那狗,更怕那男人想了什么新的手段欺负自己。当了可敦,和之前的日子好像也没多大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