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吞着,穴口的肉被撑得透明。
“别夹这么紧,想要多少我都给你。”
白甜哭声都被挡在男人怀里,溢出的细微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在一起,男人那根好像要捅进她身子最里面。等最后射出东西抽出来,白甜已经哭的没了意识。下面小穴被捅的合不住,受不住高潮收缩着,淅沥沥顺着腿根流着男人刚射进最里面的精水。快感让她躬着腰,男人这才松了手抬起她的头,对着她又咬上她的嘴。
布日固德拿手帕给她清理一番,整好衣服又抱在怀里。
一低头,那水做的人竟又是满脸泪珠。
“哭什么,好了,这不是结束了么。”布日固德把人抱着哄孩子一样拍着她后背。
“……你非要我哭出来才开心!”白甜捶他,“一次次让我没了脸面……我,我竟然在放风筝时还觉得你是个……好人!”
布日固德笑了:“小娘子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好人,只要知道——我喜欢你就好了。”
“回去我让人准备木扎的点心,桂花糕我也托人去买了,等回头入冬,你要是想得紧,我带你回木扎去看。”男人一路说着各种诱惑,白甜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回了家,马车刚停白甜就从车上跳下来。红着眼角红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