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蛊惑她。
白甜终于在男人的呢喃里,湿了眼眶,把潮红的脸埋进男人的肩,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,试着坐起来,再一点点把青筋暴起的性器,送回身体。
水声可耻,整个人都像急着交尾的蛇。那硬东西戳进去,里面就咕叽一声吞了,又恋恋不舍的放开它。小口吃着它费劲,却还是忍不住流水扒着它。戳弄酥麻的点,喉咙都隐约发干,空气太炙热,她被烧的糊涂。
她起伏没多久就没了力气,哭着蹭男人的脸,下面埋的东西还硬的发烫,烫的自己都要疯掉了。
细滑的手臂贴着布日固德,黏着汗,布日固德贴上去咬,把白嫩手臂咬的发红。心里的施虐心被按压着,布日固德还是忍着帮白甜剥开额前汗湿的发,乖巧的小媳妇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蹂躏。
白甜还是哭,布日固德咬着舌尖控制自己的理智,让她跪在躺椅上。白甜没力气,虚飘飘支不住娇弱的身子,自暴自弃瘫倒在椅子上,被那人握了腰将下身抬起来。
红肿收缩的地方,是欲望的宣泄,是暴力的包容。这本就是他的地方——布日固德用手撑开还合不拢的穴口,看着阴唇把他的手指柔软的包住。
“呜!”白甜低泣,男人贴上去,把舌头探进那等着被人欺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