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蔚冷不防被提到,接着就撞上了吴氏冰冷的目光,然后是吴氏同样冰冷的话语:“言嬷嬷,蔚哥儿的教养我是何等信任你,你怎么能让蔚哥儿做出这等模样,教别人看着,还不以为我苛刻着他了?芝草,把蔚哥儿面前的东西端下去。”
言嬷嬷见南蔚的目光似乎要追着那些早饭离开,心中酸楚,手上稍一用力,按了南蔚一下,又拿起将将换到南蔚面前的一碗菜粥,细细地喂给他吃。
南斐乐滋滋地边吃早饭边看南蔚被喂食,目光又闪动起来:“母亲,我比南蔚年幼,可是我都能自己吃饭啦!”
吴氏也笑眯眯地道:“你身子健壮,不像蔚哥儿体弱多病,总是要特殊些的。”
一顿早饭吃下来,南蔚被挤兑了好几次,被冷言冷语围攻了好几次。
只吃得他一张脸脸色愈加难看,忽青忽白,瞧着仿佛病又加重了几分。
待言嬷嬷再将他抱回去时,丹桂才垂泪道:“夫人对少爷这么丁点孩童也不肯……”
言嬷嬷又打断了她:“说了莫要叫她夫人,我们只有一个夫人。”
丹桂讷讷改口:“嬷嬷教训的是,那吴氏当真可恶,始终不肯放过少爷。明知道大夫说我们少爷心思敏感,少爷的病又最是不能消耗心力,却偏偏让斐少爷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