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做出破坏南秉礼和南蔚之间关系的事情,哪怕这关系很可能只剩下了薄薄一层,一捅就破。他到底是南氏子弟,在身体没有大好,自己的计划没有开始以前,他还得倚靠这儿的很多人。
言嬷嬷带着南蔚就顺着来路往后院走,快到前院的大门处时,一阵喧哗声传了过来。
南蔚看了一眼,发现这座府邸竟然难得地敞开了正大门,有管事立在台阶上,正指挥着另一些人抬了好些箱笼进来。
“这是在干嘛呀?”南蔚做好奇状看言嬷嬷。
言嬷嬷十分自觉地拢过去,找了个眼熟的婆子打听了一句。
炼气七层的威慑力对普通下人还是很有效的,这名婆子就告诉她:“族里有人过来借住。”
言嬷嬷又问:“你可知道是什么人?”
那婆子似乎也很遗憾:“只说是老爷的子侄,可是瞧这样子却不像,哎,谁知道呢!”
言嬷嬷又跟她闲扯了几句,才带着南蔚离开。
南蔚回想了一下那源源不断的箱笼,也觉得那婆子说的对,这来借住的人,身份应当不简单。
要知南氏家族一直在丰城扎根,但相比起他眼下所在的嫡支,还没有哪个旁支能有这么大排场。
光是那制成箱笼的木头,南蔚都觉得挺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