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隐去了身形。
南蔚轻声道:“你干嘛训他,他也是为你好,你别忘了上回去祭祖的那些人。”
南衡沉默了一下,用更轻的声音道:“蔚弟弟,我只跟你一个人讲。”
南蔚竖起耳朵。
“虽说我是爹娘唯一的儿子,却不是我祖父唯一的孙子。因为我惹出的那桩事,牵连甚广,便是我家也不得不为此大动干戈,想尽办法。虽然我爹娘强势,硬是将我保了下来,但我只要未入宗门,便与流放无异。真正为了我好,又会敬着我的,大约只有嬷嬷。”
“这些人虽然被嬷嬷派来跟着我,说是保护我,但哪个又真当我是主子,而不是连累家族的累赘?恐怕真要遇到了什么意外,他们也巴不得我索性死了干净。”
南蔚瞪他一眼:“什么死啊死的,怎么说话呢!”
南衡扯了扯嘴角:“家中的叔叔婶婶们觉得一切都怪我,所有的事情也的确因我而起。”
南蔚哼道:“因你而起又怎么样,你肯定没做错。”
南衡眼睛亮了起来:“蔚弟弟,你相信我没错,对不对?”
这还用问?南蔚不耐烦地嗯了一声。
南衡却仿佛得到了极大的鼓励,他的声音极低,像是在跟南蔚说话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不管如